乐了,他锤了董征胸口一拳,道:“我看你就是舍不得让我当你的工具人吧。不过我估计也会不太适应……没事,到时候你安安心心当我的腿部挂件就行了,你负责泉水指挥,我负责带飞。”
崔左荆顿了顿,道:“……要是你实在舍不得的话,咱就别解除了?”
他这句话纯属于在骚董征,时至今日,他对挑逗和激将对方仍然乐此不疲。
董征一口否决:“那可不行,要是再看到你因为我而平白无故的受伤了,我估计能心疼死。你每次为我分担伤势是什么时候,我都清清楚楚记得。”
因为每当这样时,这个平时正经又可靠,看起来完全骚不起来的人就会说让他心跳控制不住加速的情话来。
崔左荆一脸“这还差不多”,他手指摆弄了下拟南芥的叶子,道:“趁着血契还在,你还有什么想要借此完成的愿望吗?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愿望吗……”董征略一沉吟,“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血契主导的那一方有三个强制命令的机会?”
崔左荆立刻警惕而狐疑地眯起眼:“你不会想让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先说好,强制命令可是会有代价反噬的,你的命令越离谱,要付出的代价就越昂贵。”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