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翻涌的情绪淹没,根本无从仔细思考。他低声喊道:“小夏?”
听到蔺航之叫她,夏琼云终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她面无表情,看蔺航之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某种脏东西,流露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别狗叫了,什么事情都问我,你是不是脑残?”
这前所未有的反常按理说应该让蔺航之警惕起来了,但蔺航之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那两亿的筹码,就连夏琼云骂他脑残都不足以放在心上。他不再去试探还能从夏琼云嘴里听到怎样的侮辱性言语,重新看向那一堆堆的筹码。
那些东西……本来都是属于他的啊!
要是这次赢了,岂不是就能全都回来了吗?
就算万一输了,他也可以和莫先生商量着再来一局,他相信自己不可能会一直输下去,迟早他会把那些属于他的东西都赢回来的!甚至……甚至还可以得到更多。
乓铛!
迷你吧台的酒柜上,放在最上层的一瓶红酒突然毫无征兆地跌落在地,碎片四散,深红色的酒液无声地扩散流淌,葡萄和酒精的香气很快充斥了整个棋牌室。
但没人注意到这一插曲,更不会有人关心这一意外背后是否预示着某种含义。
“当然,要是蔺先生觉得不合适,咱们今天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