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的。”
“被纸人祸害的慢慢除了村里的人小孩老人,还有女人,有不知情的过路的外地人,断断续续的不绝。趁着大家还没有疑心到覃家,家主就想办法,说是不是祭祀一下。但是大约是当初害死祖上和主母时候见了血,寻常的祭祀牺牲都没用。这时候有人想起个人。”
一阵风穿过灵堂,烛火忽然像要熄灭一样一晃。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一顿,连说不怕纸人的老太太脸色都有些发怵,心有余悸似的。
谢刹乌黑的眼眸一动:“想起了什么人?”
“那女人难产死的时候生得是个龙凤胎,凤胎落地没几息就死了,但那个男娃虽然虚弱却保住了。这就是祖上和那女人最小的儿子。今年算算岁数,差不多快四十岁了。当时想起他的时候,他虚岁才十三岁。”
老太太的嗓音像是有些发颤,虽然还是坚持说下去,但总有些颤巍巍的虚弱,像是随时会被什么扼住喉咙而说不下去了一样。
周围的人脸色都有些讳莫如深,喉咙滚动,微微低下头,像是这样就可以躲避什么,让自己不被看见一样。
谢刹自然察觉到这些人隐隐的恐惧,即便那个人不在这里,这种畏惧也像是不曾消散。
“为什么?”谢刹问,“为什么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