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一样,真是叫人打从心底发毛。
    男人想着不由看了眼火海里,因为那个人说要安静,就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直至毫无声息的同伴。
    顾不得感慨,他转身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
    不久之后,火势渐大,不一会儿,谢刹和身后跟来的覃家人跑到了这里。
    “火场里有人吗?”
    “不清楚啊,好像有好像没有的。”
    冲天而起的火势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先救火,最近的水源在哪个方向?”谢刹说,率先去拎水桶打水。
    所有人都动员起来,一刻不停地去搬水。
    等火光彻底熄灭已经是破晓,天际发白,快要天亮。
    焦黑的火场几乎没有残留什么,因为发现得早,火势被控制在一个院子里没有蔓延出去。
    熄灭之后的废墟,烧得极为干净,除了院子的墙垣几乎没有片瓦残留。
    谢刹翻捡着火场的残痕,眉宇微微皱起。
    看着残留的竹木和纸板,想起昨天他和虞星之在这个房间里发现的违和感,他终于明白了那种又新又旧的奇怪的异常感是什么了。
    谢刹看着覃媛的父亲,那个头发略略发白的中年人,目前为止出面的覃家人里,除了昨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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