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游动了一下,从那个人的手心游到谢刹的手背上,盘踞在他的手腕不动了。
    谢刹的手指轻轻抚摸纸蛇,触感的确是纸没错。
    “我以为你是个艺术家,手指看上去很适合弹钢琴,或者画画。”
    那个人温和地看了他一眼:“艺术都是相通的。折纸、做纸雕,和作画一样,只是一种艺术创作的表现形式。”
    谢刹:“纸雕,本质上和做纸人是一样的吗?”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纸人了,极致的美就是艺术,无论什么。”
    那个人旁边精致的器皿也不是谢刹以为的茶具,而是调酒用的。
    在和谢刹说话的时候,那个人就在调酒,将调好的酒倒在两个水晶杯中,其中一杯递给谢刹。
    “度数不高,尝尝看?”
    那个人喝酒的时候微微仰头,露出完美的下颚线,脖颈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谢刹的肤色就够苍白了,那个人的肤色却还能更白一些,却毫无病态。他喝酒的时候,眉睫垂敛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谢刹。
    清正温雅的面容上似有若无的笑,水汽氤氲的栗色眼眸却是冷凉的。
    如果说艺术就是极致的美,那这个人无疑就是艺术的化身。
    谢刹没有动。
    那个人也没有催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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