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因为吃痛,眉目微蹙,浮现一层薄汗,小声地吸气,眨了眨泛着水汽的眼睛。
因为骤然的疼痛,他整个人都有些隐隐不安的惶然和敏感。
明明脆弱无助却又极力掩饰,装作镇定的温柔,反而有一种引人来欺负他的莫名气质。
“小心一点啊。”
覃耀祖栗色的眼眸顿时亮了一下,那张和谢刹一模一样的苍白清隽的脸,唇角疯狂上扬,很快又极力装作一副安静无辜地样子微抿,实则却是按捺不住的雀跃有趣。
“真的不要紧吗?好像伤得挺重的,不要急着走路吧,需要什么跟我说好了,不用客气。”
谢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张缺乏表情的脸上,会出现这样恶趣味又温柔关切的复杂表情。
覃耀祖细心地扶着虞星之坐下,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牛奶,无辜又矜持:“加了钙的牛奶,对脚伤好应该有用,刚刚温过的温度正好,喝了吧。”
虞星之忍着痛,下意识接过他手中的玻璃杯,像是落入狐狸窝的天鹅,明明惶然不安,却极力装作镇定。
连谢刹都看出来他的怀疑不安,何况是覃耀祖。
“嗯?不好喝吗?”
覃耀祖接过虞星之手中的牛奶,仰头喝了一口,眸光一眨不眨盯着虞星之,喉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