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从地狱里打来的电话。
    他玩过很多游戏,不会混淆游戏和现实的界限,再恐怖的游戏也只是游戏,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很恐惧。
    那是受制于他的精神力等级,无法超过认知的恐惧,如果不紧紧握着电话,他甚至会忍不住发抖。
    就像是他的精神触觉已经看了他所不知道的未来,向他们逼近,拼命为他预警,但他无知无觉。
    ……
    覃桢和王异的主卧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甚至也不很大。
    虞星之进来的时候,为了不挡路,只能停在门口的位置。
    “怎么了?”他对谢刹说。
    谢刹背对着蔚蓝色的落地玻璃窗,面朝着主卧的床,准确地说,他是在看床头最上面挂在墙壁上的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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