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断裂开去。他侧过头看了过来,随即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是你?你还真回来了。我还以为秦王的脑子突然好用了,记得另外雇了两只盯梢的苍蝇——早知道是你,我刚才就该直接杀了那老东西。”
    几根被剑气斩断的头发晃晃荡荡地从半空中飘落了下来,终于落到了地面上。殷梓饶有兴致地歪着头,打量着这个家伙——
    他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的剑,站在血池中央,虽然全身上下依然满是血污,不过看上去和刚才那个狼狈而猥琐的家伙完全不同,和这两天见到的那个市侩怯懦的国师当然更加不同。
    殷梓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居然真的被这么个家伙骗过去了:“你不是金丹。”金丹期绝不可能顶着缚灵阵挥出那种剑气。
    凌韶依然站在血池里,听到这话也勾了勾嘴角:“很巧,你也不是金丹。”金丹期就算能躲开剑势,神魂也不可能在这剑意下安然无恙。
    两人面对面丝毫不带感情地干笑了几声,凌韶先开了口:“你也是为霸下来的?”
    殷梓面不改色地接话:“当然,倘若不是龙子的消息,还有什么能让玄山派大弟子隐瞒修为出来走这么一趟。”
    “小骗子。”凌韶不慌不忙地走出了血池,随手捻诀清理了一下然后从储物袋里抓了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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