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到底是没有再向前一寸。在魔气的洗刷中,他就这么举着剑指着商晏一动不动地站了好一阵,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全然不相关的问题:“商晏,你为什么还没有入魔。”
商晏也没有动弹,他就像是个听不懂这句话的孩子一样,依然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袭征突然一把将剑插到地面上,仰头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天道啊天道,天道容不下我袭征,原来也容不下你商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商晏啊商晏,你为什么不恨啊,你为什么还没有入魔!天道不仁,它容不下你,你为什么不恨啊?!商晏,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天道容不下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天道容不下我啊!即便天道真的容不下我,又为什么不能干脆点直接杀了我一个呢!为什么啊!商晏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一道闪电劈过,商晏清楚地看到本来已经遍布袭征脸上的魔纹不断发红扭曲,就宛如他崩毁的精神一样张牙舞爪不断延伸,最后却开始缩回,慢慢消退,一直退回了衣领之下。
商晏还活着,却不能握剑了。多年嫉恨和不甘一朝成空,袭征却突然悟了。
他不是在嫉恨商晏剑道比他强,他是在恨,天道既然容不下他袭征,却为什么如此宠爱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