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杀我都是他母妃自己的主意,他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我非要泄愤的话,他带我去开他母亲坟鞭尸挫骨扬灰……他也快八十了,吓成这样也没几天好活了,我不至于跟这种人过不去。”
    殷梓听着后半句忍不住皱了皱眉毛:“青洲,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常常偷偷下山,给他下过不能真正行房的咒术?而现在北晋王膝下的独子,不是他亲生的血脉对吧?你早年看过的书练习画过的符都经过过我的手,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知道?”
    唐青洲被这么指着鼻子直接戳穿了倒也脸不红心不跳,干脆地认了:“嗯,那个独子是个抢来的美人生的,那美人回家省亲和竹马共度过一夜怀上的孩子。他倒是相信是自己的,不过他也不是真的不能行房,就只是快……哎呀,师姐为什么要调查这些腌臜事情。”
    “你也知道这事儿腌臜,那你还做。”殷梓看着那张看着天真活泼的娃娃脸只觉得头疼,伸出食指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脑门儿,“你倒是不怕天道的惩罚。”
    “那个美人生的孩子,明明不是王族的血统身上却有龙气,这不就说明天道也认了我的做法不是么?”唐青洲说着回头看了看马车的方向,“何况天道无常,再怎么都不可能猜到天道究竟是什么,那何必照着教条讨好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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