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稍侧过来的小半边脸上毫无先前轻浮的笑意,她的眼瞳微红,眼神几乎比她手中的剑更加冷硬,而她左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握住了一把剑,那剑刃穿过了纪玉书的肩膀,将那条手臂齐根斩断,剑刃寒光被深蓝色的鲜血覆盖,倒不那么触目惊心了。
    下一刻,殷梓凌空而起,趁着纪玉书吃痛而愣神的瞬间一脚踢在他的下腹之处,把他踹飞了出去。而她右手的剑身已经覆盖上一层凝实的剑气,直指那个听雨阁首领的方向,等着接下她的攻势。
    ——可预料中的攻击迟迟没有到来。
    那女人手里的剑依然通红,灼烧一般的剑气已经凝结到几乎肉眼可见的程度,她却迟迟没有挥出这一剑。另一边纪玉书捂着肩膀处的伤口,总算在半空中稳住身形,居然也一时停下了动作,没有再攻过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殷梓。
    殷梓心中警惕,嘴上倒是没闲着:“纪护法这血颜色看着瘆人,可不像是活人的样子。啧,纪护法这怎么停下来了?难不成纪护法的要害原来是左臂么,被切下左臂就没法儿继续攻击了?”
    “是谁教你的剑法。”
    听雨阁的那女人先开了口,语调干瘪而平缓,听上去并不像是个问句。
    殷梓眯起眼睛,并没有回答,然而那女人似乎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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