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摇了摇头,“不过我以为你们会考虑给望花涧一个面子呢,毕竟——”
    他微微地笑了起来,甚至露出了两颗牙齿:“应该没有人喜欢在这么空旷的地方,为难我们毒修。”
    纪玉书和文悦脸色都沉了沉,两人的目光在花重脸上转了一圈,终于确信了花重并不是在开玩笑。
    “花主看上去果真并不打算再商量?”
    花重闭着眼睛侧过头:“纪护法觉得该商量什么。”
    纪玉书转头看向了文悦期待她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文悦已经收起了剑,插回了剑鞘里。文悦察觉到纪玉书的目光,微微抬了抬眉毛:“雷主有令,不与望花涧为敌。”
    纪玉书嗤了一声:“雷主就如此害怕望花涧?”
    “雷主说过,‘我不希望以后受个伤自己可怜巴巴地窝着熬过去’。”文悦语调毫无起伏地重复着雷主班舒的台词,“还望纪护法体谅。”
    纪玉书深吸一口气,意识到今天大势已去,他花了点力气才勉强维持住了表情:“既然花主坚持,那我也不勉强,殷姑娘,改日再会。”
    殷梓收了剑,挥着手送别了缠身狱和听雨阁的人。
    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地面上,花重习惯性地牵住了殷梓的袖子,一边向着城内走一边侧头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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