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对错,于是继续说了下去:“而后我心魔发作,又正巧在听雨阁撤离的方向上……我自杀之前,被班舒救了。”
    文悦迟疑了一阵,看了商晏一眼:“班舒……不像是我以为的魔修,他从我跟前逃来窜去了三十二年,那天却主动现身,给了我压制心魔的药,制住了我,把我藏在他车里……他说,我屠戮魔修不过是为了欺骗自己,而继续这样欺骗自己是没意义的。可我那时候听不进去。
    最后他说我承了他恩情,合该先报恩。正好我想摧毁魔道,那就假扮成他的妻子,跟他去听雨阁,他会给我看到如今魔道的情况,而且需要我的帮忙。”
    “我知道听雨阁的状况极其复杂,并不统一,几方各自拉帮结派,争权夺利。”商晏回忆了一阵,“连续好几任雷主都没有实权,这一任本来也只是个被扶上去的傀儡,倒是多年前正魔大战的时候,因为与缠身狱结下了梁子死伤众多,反而让这一任雷主拿住了一些势力。”
    他这么写着,抬起头,与文悦四目相对,看出了彼此的意思——
    不是巧合,就是班舒的手笔。
    “师姐与雷主,现在还是假扮的么?”商晏想了想,还是这么问道,“我看雷主愿意陪师姐走这一趟,不像是作戏。”
    文悦稍作迟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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