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听雨阁,如今这个情势,可称不上太平。”班舒神色间居然隐约有些得意,“我回去的半道上跟她说了,她说好,让我尽快回去。”
    殷梓嘴角抽了抽:“你让文师叔一个人回去坐镇听雨阁?既然听雨阁情势复杂,那文师叔一个人岂不是很危险?”
    “平时也是夫人坐镇的,啧,我和夫人同是洞虚巅峰,夫人一个剑修,不是比我一个早年自己瞎琢磨的散修能打不是很自然的事情?”班舒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殷梓有点看不下去了:“可你一个魔修,不是本该比同境界的正道更强几分?”
    “雷主身有极难痊愈的旧伤,气息不稳,他之前装重伤和一直不亲自正经动手,大概都是为了避免旧伤复发。”商晏到底境界甚至还要碾压班舒一头,倒是一直看的明白,“能留下这么一道伤口的人,我能想到的也不多。百年前正魔大战偷袭缠身狱重伤风主煌姬的,大概就是雷主本人,从这伤势看,雷主大概没能全身而退。”
    “让我猜猜看,晏圣人在说我的旧伤,对么?”班舒大大咧咧地看着殷梓的表情,“看来我猜对了。”
    商晏也不在意,伸手以指蘸了些旁边备着的茶水,在桌上飞快地写了一行字:“雷主当真要顶着旧伤,冒险修炼燕归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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