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阮找好了后路,“花重师弟当初离开之前送给我几片不知什么植物的叶子留作纪念,我一会儿找出来给肖师妹。师妹可以凭着这些信物,向玄山自称是花重师弟这些年游历中新收的弟子,受花重师弟的指引去凤朝峰拜入师门便可。”
    陆舫说着稍微叹了口气:“你其实不该来找我的,留在这里我没法儿保证能保住你多久。肖师妹,我们不过是七年前有过数面之缘,你只身来找我实在是太冒险了……人是会变的,师妹如今的身份,出了这个门,最好谁都不要再全然相信了。”
    肖阮抬起头来,看着陆舫笑:“我总归是相信陆师兄的,我赌对了,师兄还是冒险帮我了。”
    陆舫被肖阮这样看着,只微微移开眼:“……师妹一路辛苦了,先去我屋中休息一阵吧,我先去跟他们交代一声,等晚间再带师妹过去。我刚下令过要做进攻准备,晚上未必有空亲自来送师妹,师妹一路保重。”
    等肖阮道过谢进了屋,陆舫才慢慢地转身向外走。胃里一阵一阵地翻涌抽痛着,他皱起了眉毛,下意识地伸手在腰间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陆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已经有几年没带着酒壶了,摸酒壶的动作也早就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犯了。
    他停住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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