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两颗珠子。
    “有人来了。”
    “这是什么人?”
    不知道昏迷醒来了多少次,她突然听到了混杂在树叶的沙沙作响中的乐声。是笛子的声音,与商晏的音律相近,却并不相同。殷梓勒住了马,花了一会儿理解了笛声的含义,开口应声:“我是玄山弟子,来求见忘心斋商茗!”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求见斋主,还是玄山来的……”
    “可是她似乎听懂了我们的乐声。”
    “斋主从来不肯提起玄山,一定是恨透了他们。”
    “不,斋主很少这么在意什么,既然是玄山来的客人,我们该去禀报斋主。”
    ……
    悉悉索索的笛声从两边树梢上传来,殷梓骑着的马匹从未在没有灵气的状况下奔跑这么久,在停步之后居然就这么跪坐了下来。
    殷梓连滚带爬地弄开了缰绳,拖着易无双从马背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却听到右侧已经传来了某种弦乐的声音:“既然是玄山的客人,那倒也不必拒之门外。”
    从这乐声那一侧露面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妇人,她杵着一根拐杖,拐杖很粗,棍身上挖有发声用的空腔,稍稍向着一边弯曲,而那弯曲的那一侧则有着几根细长的弦。
    老妇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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