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不得一模一样,但起码绝对算得上是一眼能认出亲姐弟。他们下半张脸极其肖似,然而眉眼处却大相径庭,殷梓抬起眼看着商茗,一时猜不透对方的态度,半晌才又补了一句:“斋主若是不愿意相信的话,大可以不必细想。”
“他还活着?”商茗低声嗫嚅了一声,随即又摇头,“他的剑断了……当初即便被母亲扫地出门他也不愿意放弃执剑,若是他剑断了,怎么可能活得下去。这手串究竟是哪里来的?”
殷梓看着她,不说话。
商茗上前一步:“这手串不是普通的法器,倘若佩戴着它而受到意料之外的危险,手串会耗尽一颗珠子里存着的灵气,帮你挡下来等同合道巅峰的一击。
这些阵法是串着手串的绳子,是他从须弥妖境带出来的树皮上的一截,撕开的话里面是原原本本的生气,足够吊着命逃出来。这些都是阿晏亲手做的,他还与我有书信往来的时候,细细地说过他制作这法器的经过。他死后,母亲还去玄山讨过他的遗物……玄山不愿意见,母亲也没有脸再问。”
殷梓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你这些年,从没有再去过玄山问过么?”
商茗一愣:“阿晏已经不在玄山了,玄山也言明了不愿多说,为何还要去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