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对我而言都不容易,这就是我的道。当初思思入魔的时候,我留在这里与怀月陵谈判而没有去救她,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不会再回头了。”
    “斋主……”
    商茗的步子顿了一下:“都说兄弟姐妹,有些天分是会互补的。既然我和他们不同,从未有过热血,那或许……阿晏也和旁人不同,他的热血,永远都不会冷呢?”
    ——
    终殷梓这一生遇到过的所有人,最是温情莫过于易氏,最是绝情也莫过于易氏。
    她坐在温暖的车子里,下意识地摩挲着短笛上的纹理。
    商茗没有明说,但是这根短笛自然也是易仁秀留下的,甚至于驾车的这匹马似乎都对殷梓的气味异常顺从,也是易仁秀训练过的。
    殷梓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她听说西陵易氏反常地出手平定了西陵那场内乱的时候,内心曾经冒出过来、却又被她飞快地掐灭的念头——
    是父亲母亲,猜到了她还活在西陵某处,所以才违背了一贯的准则、想至少给她留一条活路么?
    她那时候不相信,也不肯相信,现在反而却信了。
    就像她从未忘记在父母亲身边的那段日子一样,她心里如此清楚她的父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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