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拖太久，京城瞅着太子的贵女不止她一个，要是不想点办法，她说不定就真的错过了。
“多谢娘，”喝了两口茶，沈芙问，“沈蔓如何？”
“能如何，”黄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过一个庶女而已，将来大不了一份嫁妆将她打点了。”
沈芙犹豫了下，迟疑道，“那爹他？”
“人都死了，你爹对她有再多的情谊也无用。”黄氏淡笑，“放心，你爹可不是儿女情长的人。”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和沈远就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沈远就是知道那外室是她让小弟去逼死的，他也不会不敢对她做什么。
明珠阁，祁晏将沈鸾放到软塌上，刚一放下，闭着眼的沈鸾倏地睁了眼，直勾勾的看着祁晏。
祁晏以为她醒酒了，会骂他，但沈鸾眨眨眼，长长的睫毛轻颤，黑黝黝的眼眸疑惑又天真的望着他，轻声问他，“你为什么会娶我？”
“什么？”
“你……”沈鸾眉头一皱，忽然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不仅吐了她自己一身，还吐了祁晏一身。
去替沈鸾倒水的沈闵：……
此刻他忍不住怀疑沈鸾是装的，为的就是吐太子一身。
一觉醒来暮色四合，醉酒的结果就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