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六字真言:“懒得动,不要紧。”
宋谙:“……你信不信我立马定个机票飞回来把你按住给你敷?”
宴与睁大眼睛:“我这届同桌也太严格了吧。”
宋谙叹气:“是你太不让人放心。”
宴与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一颤,咬了咬下唇:“那你等一会。”
十分钟后,他拎着瓶被毛巾裹住的冻硬的冰矿泉水回来。还视频为证,把椅子转了个,脚放在床上,冰毛巾球轻轻贴在自己脚踝处。
粉白脚趾受到刺激,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宋谙看着宴与细瘦的脚腕处肿起了一个不和谐的鼓包,眉心更是紧锁。
于是宴与就发现,他这届同桌不止严格,还严格得过分,又冷冰冰来了一句:“敷二十分钟。”
宴与:“……行行行。”
之后宋谙也没挂电话,两个人继续天南海北聊天。虽然两个人各怀心思很久没联系,但状态和之前一样。
宴与这边就聊聊最近的生活,无非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除了增了个折磨人的晚自习,没太大变化。倒是宋谙的异国生活挺有意思,很多习惯与风俗都不同。
一开始宴与产生的那点陌生感,在这过程中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谙还是宋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