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梓汐曾旁敲侧击的询问过,言语间带着一丝小心的试探因为她不知道她的哪句话就会触痛到钟毓的伤口。
此时的钟梓汐还不懂,不懂她的任意一句话都不会戳到钟毓的伤口,情爱绝迹的人还怎么会痛呢。
文人示爱的方式都是极为隐晦的,“我渴望能见你一面,当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
钟梓汐知道这句话,是西蒙·波娃写给美国作家纳尔逊·艾格林的《越洋情书》
。
或许是太过坦荡钟毓就这样将那份精美的信纸扔进垃圾篓里,丝毫不担心会被她看见。
母亲一直是个处事简单在某种意义上可谓称之决绝的人,面对没有感觉的未来不爱就是不爱,从不会拖泥带水到反反复复。
其实钟梓汐也见过大胆上门求爱的,钟毓素来宽和可面对这些人依旧如秋风扫落叶般凛冽,让对方没有可以再次上门的借口。
她认为母亲心中的伤一定很重,如一道刚结痂的疤痕不能触碰,一碰到就会疼的死去活来。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明白钟毓的不爱有多坦荡连带着她的爱又有多么浓烈。
那一晚,母女俩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钟梓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