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绶见他说了半天姑娘还一个劲的只知道哭,也是挺无奈的。
一想到他那个不着调的爹,为啥给他起这么个名字。走上来介绍,“你好,我是禽兽,但是我不禽兽,这不特么有病吗?他自个都这么认为况且人姑娘!”
大半夜的不知道不能哭么?容易招冤魂呐,姑娘……
他顿了顿,估摸着自己没解释清楚,耐着性子重新开启了自说自道时刻。
“那个一定是刚刚的打开方式不太对哇!你知道行义择乡里,登第列朝堂吗?我家老头希望我成为一个崇文尚义的人,就和秦绶章家族一样。所以才给我取名叫
秦绶,我这样说你可以理解了吧?”
尽管现在还是八月却已经立了秋,到了午夜之后马路上微风吹来,星光和路灯下的光影相互交织折射,地上勾勒两人的影子,倒是有几分对影怜人的意境。
秦绶摇了摇头,他倒是还好,是个男人出门前尚且记得套了件外套。反观这姑娘穿的实在单薄,秦绶起身折回车内伸手拿了一床毯巾打开披在小丫头身上。
秦绶发现正常的安慰模式在这个姑娘身上是行不通了,既然如此不如恫吓一下!胆子这么大,吓一下,万一有用呢?
虽说他是个医生,医者父母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