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努力让自己从悲痛中抽离,语气沙哑道:“绑架我的,还有一个是宫若欢。陆言清,你帮我查一下,宫若欢之前因为偷余沁冰的玉镯进了警察局,是谁将她保释出来的。”
宫以沫的目光中充满凌厉,那是一种决绝的态度。
“我会帮你。”陆言清拂过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语气温柔地答复。
宫以沫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在又狠狠地哭了一场,此刻已经浑身乏力,饥肠辘辘。
她有些脱力地靠在床头,就在这时候,病房外的辰辰端着个食盒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麻麻,尼还好吗?”辰辰眼圈红红地望着她,显然是被她刚才那悸动的哭声给影响。
宫以沫眼眶酸涩地揉了揉辰辰的头发,“我已经没事了。”
辰辰却担忧地望着她,随后打开食盒后,亲自给她喂粥,“麻麻,尼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宫以沫颤抖着嘴唇张嘴,就着辰辰拿着勺子的小手吃了一口又一口。
辰辰见她肯吃饭,稍微放心了一点,脸上染上了一抹笑意。
宫以沫看在眼里,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滚落。
辰辰吓了一跳,连忙将食盒放到一边后,紧张地爬到床上,“麻麻,尼怎么了,不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