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一段时间,然后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经过一番“缠斗”后他非要抱着自己睡觉。
其他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
宫以沫一一回想阐述,最后下定结论,“是你图谋不轨占我便宜,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很好。”陆言清冷笑一声,该记得的都不记得,“夏小姐真是记忆力惊人。”
宫以沫自然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她顿时冷哼一声,“你不必狡辩了,让开,我要回去了。”
陆言清却俯下身来轻轻捏住她的下颚来回摩挲,“你好像忘了,今天你旷工了。”
宫以沫红着脸拍开他的手,理直气壮道:“这全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把我带回来就不会害我迟到,所以不能算旷工,你不可以剥削我留我加班。”
“所以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陆言清意味深长道:“家族聚会,嗯?”
宫以沫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指昨天的同事聚会欺骗他的事情,面上不由划过一抹被拆穿后的尴尬。
她佯装镇定道:“昨晚你擅自带我回来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互相抵消吧!”
她说着飞快地从床上下来准备离开,身后却响起陆言清不紧不慢地声音:“k集团的负责人竟然如此逃避工作和责任,让我不得不怀疑贵公司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