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注重这些虚礼,他应当不会介意。
“我还只有一句交代。”顾老夫人指着顾清芜,“拜师之后,萧家那边你也不可放松,你记住,身为女子,嫁个好夫君才是你安身立命的大事!还有,如果萧家反悔,我不会再为了你的事情奔走,一切后果,你都要自己受着。”
入夜后,明月阁。
顾清芜额头上磕出了血印子,双膝青紫一片,虽然顾老夫人答应了拜师,但是还是让她去祠堂跪了一个时辰,反省一下忤逆父母亲长的言辞。
晓月拿着顾澈送来的一罐祛瘀的药膏,仔细的给她涂在了膝盖上,又看看她的额头,心疼道:“也不知会不会留疤,姑娘太实心眼了。老夫人也是,婢子听说那位先生十分有名,怎么这样的好事还要阻拦呢?”
顾清芜轻声道:“毕竟我是女子,老夫人是怕我学画不成,反而招人耻笑,坏了名声。”
“姑娘怎么会学不成,您的画可是得过太妃娘娘和皇帝的亲口赞赏的。”
听了这话,顾清芜忽然想起昨日文皑提及牡丹图之事,听他的意思,似乎是看了那副没有完成的牡丹图,才直接想要收自己为徒的。
她恍惚记得当日那画是被常乐收起来了,文皑要是看见,恐怕只能是在皇帝那里,不知收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