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吸了口热牛奶,皱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那个来了?”
    别说陆邻了,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生理期每次都乱糟糟的,随心所欲而来。
    陆邻骄傲地挑着眉头,痞里痞气地笑起来:“我还能不知道?你每次这鬼样子,肯定是!怎么样,看我了解你吧?”
    鬼样子?
    她生理期这么丑?
    再看手里的热牛奶,刚刚还生起的一丝感激之情又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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