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信纸,才发现是秦桑的字迹。
信里写了她这几日翻遍医书古籍所得,细致到连每一种药材用量多少都写得清清楚楚。
徐重慎越往下看,越发激动,最后连眼睛都亮了起来。他激动得立刻起身,匆匆往药房里走。
“已经九天了,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棠水村外,云湛和傅连溪并肩而立。
云湛一脸担忧,望着对面的一墙之隔的棠水村。
傅连溪眉头紧锁,抬头望了眼天。
这九天来,徐重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他发信号报平安,然而今天离平日报平安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他仍然没看到信号。
时间过得越久,他脸色就越沉几分,到傍晚时,傅连溪突然抬脚就往前走。
身旁的云湛一愣,立刻上前,“连溪!你做什么?”
傅连溪克制着冷静,神色却凝重,“我师弟在里面,我不放心,进去看看。”
他说着就往里走,云湛急得立刻拉住他,“连溪!你疯了!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你现在进去就是送死!”
傅连溪看着他,道:“殿下放心,你知道的,我一向命大。”
他说着就径直往对面走,凌南急得跟上去,“大人,我和您一起去。”
傅连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