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现在小轿车都没普及,不然刚刚他那副状态,肯定要被人撞飞。
薛永强也知道自己这毛病,但最近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单位已经入不敷出,欠了好些钱不说,昨个儿子又跟人打架,摔断了腿,跑遍了亲戚朋友家,才把住院费给凑齐,谁知刚从医院就撞上了人家小哥。
他这几天没怎么合眼,撞到人完全是他的责任,就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把事过了。
“那个……”他叫住了要走的唐翘。
从兜里掏出一个物件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明晚来看一下吧。”可能也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表演了。
趁着唐翘低头看手里的票时,那人匆匆远去。
“这是……”程阑探头过来,“哎,是话剧团的?”
“你要看吗?”唐翘见他挺有兴致的,把票递给他,谁知那人摇头,表情还带着点嫌弃,“我才不看呢!”
唐翘点了点头,话剧算的上是外来戏种之一了,在解放前跟解放初期的时候,接触的人都不多,在她印象中,好像是最近这两年,这个词汇才传入到大众耳朵里。
程阑的这种性子,确实是不大适合看话剧。
唐翘收回了怜悯的眼神,没文化是真可怕,程阑是谁啊,精明的跟个猴子一样,见她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