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祠堂,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迅速的朝着来时的路赶去。
摸到的却是紧闭的大门。
“槐花,槐花你在外面吗?”
她也不是个傻的,短短的时间里,便把来龙去脉想了清楚,包括先前自己在茅厕外听到的她跟那个男的低语说‘她来了’的字眼。
以及明明没一起来,也在一天没碰到的前提下,冯槐花见到自己竟毫不惊讶,还一副早就知道她在这的笃定。
好几个细节加在一起,她终于知道刚开始的不对劲是从何而来了,但是已经晚了。
就算不想承认,不想往这个念头上想,但事实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她以为的朋友,以为的小别扭,以为的和好,统统都是她以为而已。
别人,真的没有把她当成朋友的。
她似乎是走到一个圈套里了,虽然不知道对方唱的是什么戏,可她知道,既然已经入局了,断然没有这么早就出局的道理!
一定还有什么阴谋等着她呢。
唐菊也是个聪明的,短时间内就分析到了利害。
看了下足足有三米高的院墙,又看了下跟墙还相隔甚远的松树,有种无力发泄的意味。
怎么办,怎么办?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