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说起这个,他火气就上来了。
“我原来以为也是呢,谁知道,哎,谁知道半路有截胡的啊,前些日子通知我的时候,我正带着人在外地演出,就耽搁了几天,谁知道回来的时候,隔壁市已经把我们剧团的汇报上去了,关键报上去的节目是我们单位的,你也知道,到时候表演,这些节目又是不能重复的,我们,哎……”
他这么一说,唐翘哪能不明白是啥含义呢,不过这东西自己已经一千块买断了,十年内除了有著作权之外,基本上是跟她没旁的关系了,因为出面人是文化局的,不属于个人财产,大家自然都可以上报啊。
到时候评选出来优秀剧目,肯定还要选择优秀剧团的。
这可是他们搞话剧歌剧的重大荣耀,这被人捷足先登,谁心里能舒坦啊。
“所以您找我是为什么呢?我也清楚自己身份,不可能说几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同情吗?同情,可是她也无能为了啊。
郭贵山连连点头,“我清楚,我都知道,但是这次我不是为了红色信鸽来的,我是想麻烦您,看看能不能再创作个故事,我们……”
这意思是,要让她用自己新作品来打败原先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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