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就是三天,没个口信连个电话都不留的?
男人的尊严好歹是要维持的。
可这会看着她就算生气都娇艳的面容,那股火是发不出来了。
“你,你去哪儿了?”
见她没主动开口说话的意图,姜迟主动开口。
“让开。”唐翘把人顶开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小腿肚子,她们本来是打算下午坐火车回家,但早上时候郭团长打电话说来市里有事,让她们别坐火车,顺风车稍她们回来。
有顺风车这再好不过啦,安全还稳当,所以下午婆媳俩又逛了一下午。
这几天运动量本就大,腿酸的不行,见男人还有秋后算账的打算,唐翘白了他一眼,翻身上床后用被子把自己蒙上。
“唐翘,你有点过分了。”姜迟面带不快。
唐翘是想冷战的,也不算告诉自己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错误之前,绝对绝对不跟他说话。
但听听这人说的啥?
她过分?
他就有本事就让自己破功,刚才告诫过自己的不算数了,掀开了被子,眼眶泛红控诉道,“我怎么过分了?我不过是出去了三天,还带着家属你就给我找事,那怎么不想想你每天早出晚归还不跟我说句实话,我怀孕作为家属是多么胆战心惊?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