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在家看好她吗?怎么让人跑出来了?”
唐菊声音也不稳,但是她向来能稳得住,摇头道,“我就是上了个厕所的时间,人就跑了。”
别看已经五十多岁的她,这会跑起来,自己还真是跑不赢,平时下个雨就嚷着腰酸背疼的人,竟然爆发了这么大的能量,从村子里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这。
路上跑的鞋子都飞了,她也浑然不觉。
吕长涛要上前把人拉开。
唐菊制止了他。
就算她保持的再好,此时的声音也露出了哭腔,她强压着哭意,喉咙憋得生疼,“别拦了,让她去吧。”
张来弟最后是在哭晕的时候,被人扶着坐下的,时间已经不能耽搁了,而且多少也有点迷信,害怕家里人过于不舍,让亡灵不能好好安歇,所以让人按住了情绪激动地张来弟,紧赶慢赶的,把棺材落下。
唐菊看着棺材消失,土一层层的掩埋上,那个石碑立上,上面的唐翘俩字,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终究是忍不住,爆出自听闻这个噩耗后,第一次不遮掩的嚎啕哭声。
这个哭声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一般,人群里,此起彼伏,都是克制不住的哭声。
烧过的纸钱被风吹拂,轻轻的打折卷飘上了天空。
似乎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