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挂断电话电话,双腿似是生根一般,在原地站着不动,良久才低低的嗤笑了一下。
有的人就是这样,倒不是不相信奇迹,只是一次次的给过自己希望后,承受不起撕心裂肺的失望,这几年他失望积攒的已经足够多了,当初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生还,如果要是生还的话,怎么可能这四年多没有一丝丝的音信。
“同志……”招待所的工作人员见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的不行,犹豫了片刻战战兢兢的上前问话,这位同志也是,他在这杵着,后面的客人想要用电话也不敢。
姜迟被人唤醒后,苦笑了一下。
让开地方上楼的时候,又停下了身子。
“同志?”穿着列宁服的招待员有点不安,笑着询问。
“有没有最新的人民日报?”
“哎哎,有的,有的。”
她从前台掏出一张今个邮递员送来的报纸兴奋的塞给了他,或许是大家都关注着这一件事,让她有了热络感,也减少了惧意,“您也是想看咱们的航天事业的成果吧,我这还真有一份,不过您看过之后可得还回来,今个这报纸啊,可紧俏了。”
姜迟颔首,从她手里接过报纸后,麻木的上了楼。
到了楼上,依旧把自己扔到床铺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