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它竟有种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来,不是惧怕,是夹杂着歉疚跟不安的情绪,当初要不是她把豹兄带出来,它怎么可能离开从小生活的深山里?
如果不是她,它怎么会被人抓到这里,受这么重的鞭策,还别人禁锢在这,失去自由,供人类享乐?
刚刚才止住的眼泪这会哗啦啦的往下流。
估计是察觉到了外面有人类的活动,里面的笼子不断地开始晃荡,唐翘止住酸涩的鼻子,手指颤抖的把笼子上的黑布掀开,但是也不知道是里面的豹子一直察觉着这边的动静,还是她动作太慢。
几乎是黑布还没被掀开的时候,手上就传出了剧痛。
她手上的伤痕跟血迹奔涌而出,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
疼是疼的,这火辣辣的伤口不可能不疼。
但是肉体上的痛楚比不过心里上的。
她咬牙,掀开了那巨大的黑布。
一个前肢弯曲,做攻击状的花豹出现在眼前。
它铜铃般的大眼满是满满的仇恨。
唐翘吸吸鼻子,叫了声豹兄,她紧张的盯着对方,害怕它真的不认得自己,更害怕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是带着仇恨的,她克制着上前一步,脸颊靠近铁笼子,看着面前那只大豹子,又哭着喊了句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