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哼了哼，自然也猜出了工作室内必然有人针对赵小桐，以为是他收她为徒的事，给她引来了麻烦，赵老冷哼道：“一个二个的本领没学会，勾心斗角倒学的不错，弄得工作室乌烟瘴气的，你给小谭说一声，必须好好整顿一下才行。”
他说完瞪了姚玉一眼，姚玉大气都不敢出了。
秦莉连忙应了下来。
赵老这才进了自己办公室，进去前，对赵小桐说：“这事还是尽快查清是谁干的，不过别耽误了工作。”
赵小桐应了一声，查是肯定得查的，她刚刚想过调监控，不过想到对方既然敢在工作室偷拍照片，说不准已经毁了监控，刚刚面对姚玉时，她才没说监控的事，只提了赵老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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