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便有离沈棠最近的人惊叫出声:“血!”
因着容莀的生辰,沈棠特意穿了件暗红的宽袖罗裙,血迹印在上面本来就看不真切,加之又是晚上,更没有看得清,就算察觉几分,也只会以为那是驸马爷的。
这时听东衣一说,才有人发现不对,沈棠那暗红的裙角,已有一片早已干涸的血迹。
容候夫人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些微的惊喜,便又被打入了地狱。
她心口一阵阵揪着疼,面色痛苦的颤着声音:“棠儿,你别这样。”
沈棠身子本就不好,在这冰天雪地里坐了一夜,孩子哪里还保得住,只是如此疼痛她竟然眉头都没皱一下。
哀莫大于心死。
容候夫人心疼不已,也实在顾不上什么了,上前想强制性将人拉开,却见沈棠动作极快的自容莀胸口拔出拔那把匕首抵在自己喉间:“谁敢动!”
容候夫人吓得一惊,当即往后退一步:“阿棠,别…母亲不过来,不过来。”
容侯爷连忙将容候夫人扶起来,急急道:“棠儿,先放下匕首,别伤着自己。”
沈清池也吓了一跳,可瞧着那带着血迹的匕首,他半步也不敢动,生怕将人刺激了。
沈夫人盯着沈棠,手里的锦帕捏的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