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丁一点柔软终究是彻底毁了,此后余生,殿下又该如何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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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在倾盆大雨下一点一点被泥土淹没,容莀就此长眠地底,沈棠终是受不住,当即吐了一口鲜血,直直倒了下去。
容候夫人原就担心她会承受不住,一出府便让人套了马车跟着,就怕有个万一,此时恰好派上了用场,晏轻亲自赶车将沈棠用最快的速度带回了公主府。
太医把过脉后松了口气:“公主身子虽受大损,好在憋在心里的这郁结算是吐出去了。”
受了这般大的打击,又小产后几天未眠,今日又淋了这场大雨,沈棠已是身心俱疲,断断续续昏沉了一月。
沈棠昏迷后的第三日,南衣北衣也入土为安。
成眴将南衣带回府成了冥婚,入了成府祠堂,墓牌上刻的是爱妻南衣。
北衣是自小进的沈府,早已没了亲人,沈夫人将她认作义女葬进沈府墓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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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身子终于好转时,三月也快到了头。
这日,东衣西衣守在外头无声抹着泪,里面的哭声久久不惜,从低声啜泣到嚎啕大哭,直到里头归于平静,二人才擦了眼泪,推门而入。
“公主,您可算好些了。”东衣好似没听见那崩溃的哭声,端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