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沅沅语气急切的如实讲来:“大…大约七日前,我随舅母去赶集,路上遇到了一位…贵人,我无意转头时,发现他正掀开帘子盯着我,那眼神…极其可怕,后…后来,我每每出门回来,便总觉得有人跟踪我。”
“只有这件事有些奇怪,其余的都与平常无二。”
东衣眸子一沉:“可有看清是什么样的马车,有什么特征?”
何沅沅闻言有些羞愧的道:“那马车极其贵重,我瞧见了马车外挂了一张牌子,可…可是,我只认得一个仁字。”
东衣唇角几不可见的一勾,一个仁字便已足够!
恰在此时,外头想起马车的声音,晏轻推门而进,瞧着院中火把通明当即沉了脸:“出了何事!”
东衣跌跌撞撞的扑向晏轻:“快!快去救公主,公主被人劫走了!”
晏轻一惊,扶起东衣:“你说什么?”
东衣哭红了眼:“在长安城勋贵里,与仁这一字有关的府邸去搜,快!。”
晏轻却皱了眉:“长安城勋贵里,与仁字有关的只有仁仪候府!”
东衣一愣,顿时急了:“那你还不快去!”
“我这就进宫禀报陛下娘娘,你去救公主。”
晏轻点头,随即飞身而去,东衣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