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沅沅的房间,下头的人夜里看不清容貌,况且仁仪候看重的人也不敢去窥视,只胡乱卷了被子将人带走。
要不是何沅沅认得那个仁字,此时沈棠不仅清白不保,就是连性命恐也保不住!
而何沅沅看见张衾后,当场便指认他就是在街头马车里瞧见的人,人证物证俱全,张衾辩无可辩,只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命。
然没一人理他,二皇子压根儿不敢出声,此事半点不占理,且皇帝在气头上,没人敢去碰这个霉头,张贵妃也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皇帝没有直接将人发落,只等看里头的人情况如何,众人心知肚明,若里头的人安好且未受伤害,张衾或可保命。
没过多久,太医便来禀报,说是药性太大,无解药可治!
皇帝气的破口大骂:“朕养你们都是做什么的,一群废物!”
太医跪倒在地急忙道:“如今只有两种方法可救,一是用凉水浸泡,二是寻一位驸马。”
皇后从寝殿出来,一巴掌甩在了张衾脸上,气的身子发颤:“畜牲!”
而后狠辣的看向太医:“用凉水!”
太医不敢直接应下,而是极为小心的道:“回娘娘,如今天气较凉,用凉水恐伤公主根本。”
一时间,众人都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