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远说:“没事,他们还喊我爷爷呢。”
本以为这话能安慰到林意白,岂料林意白鄙夷地看他一眼:“还爷爷,你也太会占人家便宜了。”
那边经过一番挑选,卫杳点了个穿公主裙的小女孩。
小女孩走到过道上,毫不怯场,边唱边跳:“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打一种颜色。”
卫杳没说答案,而是先鼓掌:“跳得真好,以后肯定能当大明星。”
其他孩子也纷纷鼓掌。
小女孩笑了下,忙说:“姐姐,答案,你还没说是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是青色。
青色,最先能联想到的就是树叶,菜叶。
于是卫杳队喜提农活工作,她和董丞要把刚买的菜种种进福利院后头的地里。
种菜这事儿,卫杳小时候常做,动作很是熟练。董丞没做过,但他是男人,能干挖土埋土的力气活儿,因此两人合作种菜,速度还算快。
他们似乎仍和以前一样默契。
然而讽刺的是,这种默契此刻像是一根深深扎在皮肉里的刺,两个人谁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看,心情也同样都算不上美妙。
越是默契,就越是煎熬。
the sun,一日,丞杳,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