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腿。还是赵锐美其名曰这家菜太贵，不吃浪费，才顺理成章地替她解决掉。
一顿饭就这么氛围奇怪地结束。
赵锐下去拦车，沈陌结账，卫杳去卫生间。补完妆出来，没走几步，就见沈泱单手插兜靠墙站着，俊秀的面孔藏在光线照不到的暗处，是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深沉。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来，喊了声小嫂嫂。
心知他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卫杳停下脚步，也喊了句小泱。
“……和他离婚吧。”他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道，“我娶你。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卫杳听着，有些愕然。
现在的男主，都这么喜欢打直球的吗？
“可是，”卫杳纠结道，“你是弟弟啊。”
那么小，那么嫩，那么开学刚上大二的弟弟。
她就算没和沈陌领证，她也不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更别提结婚了，她会有种她在带坏祖国花朵的负罪感。
最主要的是……
他是人类，和她不是一个种族的啊！
除了沈陌和她的角，她拒绝与任一对象深入发展跨种族感情！
“你是个好弟弟。”卫杳再次发出一张好人卡，“我既然嫁给你哥，我就是你嫂子，我会以嫂子的身份好好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