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忙了,再见。”碰瓷完,全俊才飞也似的跑出了办公室,仿佛怕晚上那么一秒,自家大人就会改变主意。
樊辰无奈,只好抱着一颗哈密瓜大的蛋,一起下班。
回到家中,樊辰看着自己抱回来的那颗蛋,开始发起愁来。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求过人,哪怕是有事情要别人帮忙,也都是等价交换。此时要买面子帮下属插队,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该怎么说呢?给她双倍诊金,会不会显的市侩冷漠。而且她医院的病号都拍到那么远去了,应该也不差钱。
踟蹰到后半夜,樊辰依旧没有想好措辞。他一面是不习惯求人,一面又怕自己被拒绝,如此纠结到后半夜,樊辰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说,米宛就要休息了。叹了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樊辰拿出手机走到窗口,打算如实复述,要是米宛不答应就让全俊才自己排队去。
樊辰刚要按下拨通键,对面窗户的灯光忽然一暗,米宛睡了。
樊辰:……
算了,明天再说吧。
*
翌日清晨,米宛习惯性的赖了五分钟的床,才磨蹭着坐起来。
唉,难得放了三天假,自己一天复习,一天去米家,一天在捉药师协会,真是一点假期的感觉都没有就又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