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微微颔首,跟着回了屋。
武先生又是放炕桌、又是烧水沏茶,那架势仿佛招待大来宾一般。
齐妙脱鞋上炕,看着他笑眯眯的说:
“先生不用这般的,我就是个小丫头罢了。”
“哎,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可不能随意。”武先生意有所指的话,把齐妙弄得俏脸通红。
秋天进山,她跟独孤寒的相处,大家都是看在眼里。
那些人,一个一个全都上了岁数,什么看不出来。
啧啧啧……
现在想想,还挺难为情的呢!
不好意思的掖了下鬓角上的碎发,轻咳几声缓解,说:
“先生,斗药大会您去了吗?”
武先生端着茶壶过来,看着她苦笑一下,说: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场合,都得京城的德济堂才有资格过去。”
说着,脱鞋上炕,给彼此倒茶。
“唉,说来惭愧,我来德济堂也十几年了,还一次都没去过斗药大会。不过在家跟姑娘学学针灸也好,挺受益。”
话虽如此,可是齐妙秦楚的瞅出了武先生落寞的样子。
期待越高、失望越大,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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