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的父亲,心疼的一脸纠结。
不管心里多怨怼,这终究是给他生命的老父亲!
走到炕边,伸手轻抚他的后背,看着齐妙,问:
“闺女,到底咋地了?”
齐妙轻叹口气,挽着梁汉柏的胳膊,瞅着哭泣的梁宿友,说:
“没啥事儿。我就让我老姑出去一趟,帮着处理点事情。我爷以为我把我老姑怎么样了,所以哭。”
梁庐听到齐妙这话,无奈的瞅着仍旧哭泣的父亲,摇摇头,道:
“爹,你这是干啥呢。妙儿不是那种不饶人的主儿,过几天就把霞儿送回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梁宿友仍旧在哭,还不时的摇头,好像谁把他咋地了一般。
梁庐看着齐妙摊手,突然想起她刚才的话,追问着:
“你要去镇上抓药,你爷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对了,爹,大哥、大嫂呢?”
进来半天,他们一家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去哪儿了?
齐妙冲梁庐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大房的事情。转移话题回答说:
“我爷身体不好,体虚,肺火旺……总之,得给他喝几副药调理,不然……二大爷,你懂得。”
梁庐听到这话,眉头顿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