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针放在一旁的烧酒内,然后把他的外褂拿过来,盖在他的身上,说:
“二号。”
“是。”管事的出去,再把二号带进来。
屋内一共三张床,上午来扎的都是男子,所以并不会出现男女有别的想象(齐妙就没把自己当成女子)。
一个时辰的时间,齐妙扎到了四十七号。手法快,下手准,除了第一个齐妙给管事的讲解之外,剩下的全都没有。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他们每天教那些学徒,可比她还要过分。有的甚至为了藏私,什么都不说,全靠小学徒自己悟。
送走了第四十七号病者,齐妙示意暂时不要喊。
来到一号男子的跟前,把他的外褂取下,然后开口又道:
“扎脖子了。”
“好。”
那人这次更加配合,显然刚才的不适过去,应该有些明显的改观。
脖颈处扎的不多,但扎到第四针的时候,那人手动了,直接摸着自己的发顶,发出闷哼的声音。
管事对这个再熟悉不过,看着他轻声的解释着:
“这位爷儿别怕,这是给您通经络了。刚才齐姑娘这针扎下去,把您有些淤堵的经络打开,这样不会得桂枝汤症。”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