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谣言止于智者。一共就十个军妓,西南军营多少将士呢?夜夜笙歌,还腿软,你也真敢在我面前说。”
“有啥的,你不是说你是郎中吗?没有男女之分。”何殊仍旧挑事儿。
齐妙斜眼凌厉的瞪着他,清冷的道:
“你在我眼里,连男女都不是。”
“那我是啥?”
正说着,帐篷帘子掀开,军妓把东西拿过来,双手送到齐妙的面前。
小妮子接过来,直接无视掉何殊的问题,去到行军床旁。
何殊了解弟弟何殇,那小子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忙跟着走了几步,追问着:
“哎,丫头,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不是男女我是啥?”
“太监!”独孤寒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正色的回答。
“我……”
这样一个答案,顿时让何殊有些挂不住脸儿了。看着他,又看了看行军床那处的齐妙,甩袖一下,不悦地道:
“你们,你们过河拆桥。枉我大老远给你们送药,哼!”
傲娇的一声“哼”,随后转身出去了。
镇南侯虽然对何殇不熟,但心知他跟殿下的关系,所以并没有着急。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齐妙,看她给梁汉森治伤。
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