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即就让人把五百匹良驹带走,应该带漠南那边配种了,哎哟——”
“你这糊涂东西,当着齐军医面咋啥都说呢。”
齐妙听到这话,忙不迭的摆手,说:
“好了好了,我去看看徐军医,你们收拾完就歇着,别累到了。”
“哎,哎,放心吧齐军医。”几个人等齐妙走了之后,仍旧数落那个小兵。
当兵的心大、话糙。平日跟战友们聚到一起说这些倒也没啥,当着齐妙的面儿,的确不该说。
好在齐小妞儿是现代人,听了走开,也就没事儿了。
换个妞儿听了,估计都得多心,甚至还得闹腾一阵。
本就无心说出来的,根本不用多想。
推门进屋,徐军医正坐在那里喝药,两个郎中见齐妙主仆进来,忙不迭的起身抱拳,打招呼道:
“齐军医,您醒了。”
齐妙侧身还礼,礼貌的说:
“让你们费心了。”
“姑娘这话言重了。跟您比,我们二人可不算什么啊!”郎中不敢邀功。
如今,整个东陵谁不知道西南军区,有个妙手回春的齐军医。
几次战役下来,伤兵痊愈最高,死亡人数最好。
当两个郎中看到齐妙眉心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