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躲在暗处的凌狼,见要给皇上扎针,赶紧现身过来帮忙。
御书房屏风后面,是个软塌。有过第一次宽衣解带,独孤靖涵倒也没扭捏,直接把外袍、中衣都褪去。
趴在塌上,任凭齐妙把里衣往下脱。
凌狼将酒火点上,又把朱砂备好。
齐妙看着熟练的凌狼,笑呵呵的打趣说:
“凌叔父现在好熟练啊。”
“总看你做,自然也就学会了。”凌狼说完没在意,不过塌上趴着的独孤靖涵浑身一震。
齐妙用小手指轻轻蘸下,然后捋着脊柱,左右两侧对应的位置开始摸索。
摸到需要挑开的地方,就用朱砂标记。不一会儿,所有地方都找到,齐妙一看轻叹口气,说:
“伯父,我快点给您扎,您一口气忍忍。完事儿就别动了,在这塌上休息。明儿早朝直接过去,可好?”
独孤靖涵知道那个感觉,自然也明白齐妙为什么这么说。点点头,沉稳的道:
“你扎就是了,朕挺得住。”
齐妙闻言,扭头看着凌狼,又道:
“凌叔父帮我去太医院,跟徐太医要些药酒吧。伯父,一天三次,不能忘。”
“好。”
凌狼看着塌上趴着的人,又看了看齐妙,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