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拿出匕首撬铜镜。
“孙庄主,孙夫人最近晨起是不是有晕眩、胸闷等症状?”
孙玉轩视线收回,看着刘铁仓点点头,说:
“是。她最近几日才有的,我曾问过一个太医,他说是正常现象。”
“太医?谁啊?”齐妙纳闷的开口。
离开铜镜,额头上的难耐就少了很多,也有了精神。
独孤灵轻叹口气,看着齐妙回答着道:
“那人姓畚,是管家去太医院请回来的。”
“姓畚?”齐妙扭头看着柳巧,柳巧点点头,说,“是有一个,最近一直都在善堂那边,给善堂的孩子、老人熬药。”
她怎么没有印象?
论理儿太医院里的人,不能说各个都认识,可也是……
“家主,大婚那次出事,除了医疗部队的人,城里的郎中也来了几个。然后廖先生觉得还不错,就给留下了。”
“啊,对,这事儿我知道。”齐妙忙不迭点头。
正说着,铜镜卸下来,什么都没有。
刘铁仓起身,来到梳妆台闻了闻,随后指着一截颜色较深的地方,道:
“就是这里。这个是被毒箭木的水泡过。虽然毒性不强,但长期闻,会导致……死胎!”
梳妆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