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凌狼,转身离开。
洗手的时候,独孤寒走过来,看着她,问:
“怎么样?”
“没事儿,看着很凶险,不过没有伤到心脉,就是皮肉伤,失血过多。”
齐妙擦手,看着屏风里面又道:
“哪儿发现的?怎么受伤了?”
在她印象里,凌狼的武功最高,一般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独孤寒撇嘴,看向一旁,淡淡的说:
“去忙吧,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找你。”
“好。”齐妙不疑有他,迈步离开。
独孤寒没有回东宫,而是直接去了独孤靖涵的寝宫。看着背对着自己换衣服的父亲,抱拳一下,说:
“父皇,他是在做戏。”
独孤靖涵换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转身看着儿子,道:
“折了一个肖寒,朕会让旁人继续守着妙儿。你尽管放手去做,至于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朕能忍受。”
独孤寒看着父亲这样,心疼的上前走了几步,说: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或许不是咱们想得这样。他跟在父皇身边多年,应该不是……”
“文彧,还记得父皇在王府时跟你说过什么?永远都不要交自己的底牌,哪怕自